“没事，你能睡着，我反而觉得是对我的一种肯定。”
静默了片刻，霍以辞开口道：“如果我说，我小时候大部分时间是被关在一个房间里，你会不会觉得很不正常？”
“我奶奶还在的时候，也很喜欢花。”奚迟看见他打量的目光，说道，“她是这一片花养得最好的老太太，这两边当年都是很漂亮的小花园，别家小孩总爱路过扯几枝，她就气得拿着花铲子追。”
三明治的温热从他的手心传递，奚迟把视线移到前方：“那不说了……咳，现在走么？”
“要一直跟我说谢谢么？”霍以辞突然侧过脸，看着他认真地说，“那我更该谢你才对。”
“嗯。”霍以辞看向他的目光温暖和煦，他刚刚猜到了，奚迟抿唇沉默着的模样，和刚才的男人十分相像。
奚迟心里觉得这个设定也过于完整了，不过他查资料时确实看到，有病例因为人格分裂后的混乱，认为另一人格其实是自己的双胞胎兄弟姐妹。
霍以辞目光划过他睡着时侧脸上压出的一片红印子，眼中更添了一分温柔，接过毯子叠起来。
奚迟转身后，他看到男人脸色顿时灰败下来，眼里写满了不舍。
明明是没什么文化的老头老太太，却会在别的小朋友疯跑疯玩时，教育他多读书好好学习。他记忆里儿时的傍晚，总有风裹着饭菜的香味飘进窗户，掀起面前洁白的书页，楼下院子里爷爷奶奶躺在摇椅上有说有笑。
天色渐转暗，路灯纷纷亮起，霍以辞伸手打开了奚迟头顶的车内灯，对他说：“中间有喝的。”
霍以辞拿出了手机，递给他看，奚迟看了一眼，立刻愣在原地，思绪彻底乱了。
“如果导航没有错的话，我们到了。”霍以辞道。
然而去的当天，义薄云天的陈主任给他打电话：“哎呦，护士长介绍了一个女孩给我，她正好约我相亲，这这这……总之，你随时跟我电话联系啊。”
霍以辞一副果然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