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几次了?”
苦生细听,听到她说:“……还怕不怕井……”
“没见过,前头那个看着是道士,后面那女人……”
为此,苦生不得不紧紧盯着她,免得她一不小心把自己的小命给玩完了。
罗玉静抬手把干布扔他脸上:“你傻了吗?我是说我给你做个手串!”
真是怕了她了。
待过了几日病好,她跟着苦生一起继续上路,又乖巧了好些天。一旦感到心虚,她总是突然会变得乖巧。
不许他披雪淋雨的人,为他添置了蓑衣斗笠。不论是冬雪春雨,都要将他藏在蓑衣与雨伞下,不让他被雨雪侵蚀。
“这不一样。”苦生还待再说,罗玉静又是一句,“如果你一定要把雪堆满身,就代表你完全可以洗澡,以后我洗澡你也要洗。”
早在息城城外,苦生便对着脚下紧锁眉头。罗玉静被他背着,双手勒着他的脖子,见状问他:“怎么了?”
拐过一个弯,那几人的窃窃私语听不见了。
随着那个队伍往前,走过清冷的街道,更加热闹的乐声从远处传来,前方属于钟氏老宅的大门前,站着许多人。人们焚香叩拜,高高的香柱燃烧,又有飘飞的红纸在地上撒了一层。
野庙透风不好休息,苦生只得带她去住客店。罗玉静烧得迷迷糊糊,嗅到熟悉的香味,不停往那边挤,再加上身上发热,下意识想找些凉凉的东西降温,如此一来坐在床边浑身散发冷香的苦生,几乎被她捞进怀里。
罗玉静:“这怎么数得清?”
前方一个巷子,五六户人家,屋门对开,奇怪的是每家每户门口都挂着灯笼,一盏白一盏红,不知是什么讲究。
苦生摸了摸她的脸,发现她还在睡着,是在说梦话。
此时除了给她点安魂香,还能做什么呢。
等到队伍走后,老夫妻擦擦眼泪,将手上的红灯笼换下门前一盏白灯笼。
苦生对这些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