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了些:
“谁是你媳妇?”曾如初这才松开,抬着脸瞪他。
傅言真走过去,屈指刮了下她鼻尖,“呦,你这怎么了?”
“这半条命都搭进去了,”傅言真笑了声,也开始拿这事拿捏她,“你觉得我能把你忘了。”
姑娘这一身,都是被良好教养浸润出来的温柔良善。
傅言真另一只手去抬她下巴,盯着她眼睛看,“怎么了这是,说说?他们说什么话了是不是?”
在他身边,得勇敢一点。
但旁边那几个却还没长大似的,闹个不停。
鞠躬!
不过一看到他们,那股精气神就来了。
曾如初记得他当年留着寸头,发茬很短,虽然他每次看到她来都会笑一笑,但每回她都觉得瘆的慌。
分明是不打到他接不罢休。
那头的电话关机了。
“……嗯。”
“我自己来,你也吃吧。”
没见过这种稀罕事,也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嘴,所以每回见她都乐的不行,嘴皮子痒痒的要说个几句。
傅言真的那俱乐部,就是他爷爷买下来送他玩的。
这么多人里,曾如初只记得韩绅,其他的几个都没什么印象。
曾如初却不信他。
她其实是想外边走的,想去透个气,却看到傅言真在那打电话,神情有几分凝重。
他人倒是走了,但这话题却还挂在他身上。
但眼睛看着比往常要湿润些,还泛着点红。
很单纯的想。
他说话分量足的很,人家哪敢不听。
今天又迟了些!对不起大家!(顶锅盖
傅言真薄唇贴在她肌肤上,说话时候像是在亲吻。
曾如初不吱声,只抱着他。
觉察到傅言真身子一僵,曾如初忍不住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