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如初恨恨咬住勺。
“有点。”傅言真说。
傅言真拧了下眉,拿着手机往外走。
知道傅言真能来是给他面子。
煽情的话不想说。
“上网搜了一下,人家说这药膏好,抹上凉凉的,就不疼了。”他把药盒拆开,药管拧开,作势要给她抹。
韩绅分寸感很好,也没劝酒什么的。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傅言真却没再说,只低头亲了一下她额头。
傅言真怕她脸皮薄,倒没敢在人前动什么念头,后面是曾如初凑上去吻了他一下。
傅言真凑她耳边笑:“那我再待几天。”
但韩绅现在留着快到肩的长卷发,带着点颓意,看着有几分文艺男青年的样子。
但他没备注。
曾如初抬头看他:“后悔过吗?”
坐落在闹市里,一副大隐隐于市的派头。
也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上赶着要追傅言真,他还偏偏弄一个地下女友,回回都演着这掩耳盗铃的戏码。
她不禁抬手,从他身后绕过,去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
他们这些人都是混不吝的,哪知道藏着掖着这么别扭。
明显不止韩绅一个人在听电话,估计得有七八个凑在跟前听。
曾如初咬牙:“……不疼了。”
一见到她,有人就喊了声:“是你啊,小同学。”
他们在月下,静默地相拥许久。
“……才没……”
“舍不得啊?”
“那会子,我们老问他你是不是他女朋友,”王放说,“他让我们别在你面前逼逼叨叨,怕你不好意思……”
却没想到,如果她是一粒沙,他把她揉进了心里。
“……”
有人附和:“怎么不水灵?不水灵哪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