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又哼了声。
“之前咱们教练的女儿追他追的跟什么似的,他愣是瞧都不瞧一眼,咱教练那女儿长的不水灵啊。”几杯酒过后,韩绅旁边那个叫王放的男人话就多了起来。
“还好你们又在一起了。”韩绅笑着端起酒杯,“来,敬我弟媳妇一杯。”
曾如初吃了两口包子,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看,想了想,他这也伺候挺长时间,于是说了句:
鼻子陡然一酸,怕绷不住情绪失了态,小声说了句:“我先去个卫生间。”
酒吧里的射灯亮着,五颜六色的光笼着眼前这片空间。
“……嗯。”
窗帘有意没被拉严,留着点缝隙。
曾如初跑也跑不掉说也说不过,但还是不服气,干脆在他手腕上咬了一下。
曾如初一下就明白了。
好在韩绅是晚上喊他们出去。
“媳妇”两字一说出来,电话那头跟着一阵鬼叫。
傅言真实话实话,“以前觉得不该找你。”
“没玩。”傅言真撂下两字,就将电话挂了。
曾如初看着他,等他下文。
韩绅站在吧台附近,如今看起来倒确实对的起他名字里的这个“绅”字。
傅言真瞄一眼,就将它掐了。
这酒是他帮她喝的。
大家揣着明白装糊涂,也就这么一口一个“小同学”的喊她。
借着抹药,这人又跟她闹了好一会儿。
“……”
“是不是可怜我?”傅言真抿出点滋味。
“现在觉得。”傅言真顿了顿。
曾如初紧忙拿起杯子,刚准备跟他碰一下。
越晚越热闹。
这个晚上,他们回去后没做什么事。
过了半小时,傅言真撂在桌面的手机响了。
傅言真哪能让她得逞,扣在她腰上的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