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去。”曾如初拦着她。
四目相对,她看到傅言真眸光陡然一暗。
她声音很小,傅言真似乎都听没听清。
可他眼下没穿外套,只套着一件黑色低领毛衣,布料看上去也并不厚重,锁骨露出半截,袖子往上推一寸,腕骨精瘦有力。
不到半小时,他就不想练了。
果然下一秒,赵允恬就爆了粗口。
她那时以为这“缺德事”是傅言真干的,早上一来就质问他。
直至悬于高墙之上的笨钟蓦地敲响。
傅言真“操”了声。
“没有,”曾如初说,“还有很多。”
床单被罩枕套全换了新。
但傅言真还是打了个电话给沈逾,让他去校医院拿点感冒药回来。
怎么会无聊。
三秒。
“其实是我让他不跟别人说的,”曾如初见她误会忙着解释,“不是他的错。”
他笑了声,“这么一会儿,就想我了?”
她在休息室待了快半小时,他都没回来。
他靠在椅子上,看她刚刚扔回的这件外套,又看着她这风雨不动安如山的背影。
曾如初受惊,忙不迭地将脸埋在他胸前,不敢抬头去看。
“?”
看着,他都觉得累的慌。
“稍微的像个女朋友。”他说。
“不想你不开心。”曾如初实话实说。
“……”
隔了半小时,她忍不住又打了一通。
曾如初唇抿的很紧,见他脸上露出这样的神情,试图迂回,“……你让我想想好不好?”
曾如初看着他的脸,到嘴的话突然又丧失勇气,直直咽了回去。
想到为他编出的一个又一个谎言,为他动的疯狂绮丽的念头,想到他问她能不能说出来他们关系时她差点答应……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