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了句:“做我傅言真的女朋友,让你这么抬不起的头吗。”
她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傅言真抬眼看她:“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深秋的薄凉,也在慢慢被情愫烫热。
想着楼层也不高。
这一隅空气里,也掺着点烟草味。
“……有点早了。”曾如初做好挨骂的准备。
老师找家长还有好事,是曾如初来他们家后,她才知道的。
傅言真只跟他说买药,没说给谁买。
可曾如初听到他提及他们,她这心就很慌。
傅言真没什么情绪地将衣服收回,塞进桌屉。
她一个激灵。
贸贸然进来的那人看到傅言真在这里,赶紧退了出去,扯着嗓子又跟后面的人说,“赶紧走赶紧走!”
他们站在角落里,楼道的门是合着的。
如果赵允恬说“不会”,她也许就……
还没人发现她干净乖巧的外表下,灵魂已不再安分,逾矩的事一做再做。
“长了,挡眼睛。”傅言真说。
许久都没出声。
两秒。
曾如初陷入慌乱。
教室里,她身后的那张桌又是空的。
起起伏伏,跌跌落落。
曾如初不就好的很嘛。
她听到他们刚刚说的那些话,一时有些难以置信:“你跟他们说了啊?”
书桌上,窄口花瓶也被撤下。
曾如初:“……”
傅言真喜欢玩她的脸,这么一碰,感觉清瘦了些,“作业都做完了?”
给傅言真递过水,她忍不住问了句:“你也抽烟吗?”
风云流散,天色转暗,飞鸟惊惶。
江风里也搀兑着一阵潮腥。
曾如初开始木然,后面也回应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