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知故问,却也避重就轻:“不喜欢?”
“我刚抽了烟,”傅言真不想瞒她,如实相告,“嫌弃吗?”
烦到爆炸。
曾如初看着她,怔怔地。
搜肠刮肚半天,只用最朴实无华的字眼描述他当时的感受。
傅言真捧着她的脸,神情很认真:“我确实想跟他们说。”
傅言真也没来上晚自习。
对面那轻描淡写地一声“喂”,又让她心头一悸。
这个坏人。
她一抬眼,发现一旁的椅子上放着他的外套。
不过,这回没等她拨出号码,它自己震动了起来。
他这时候倒有点书到用时方恨少的感觉了,觉得词库很贫瘠。
傅言真好笑,抬手搭上她后脑,像是袒护。
没一会儿,她忽觉身上一暖。
她鼓足勇气,踮脚去亲了下傅言真。
沈邻溪不知道的是,她所展露出的每一份疼爱和信任,都是在往她心口插上一根刺。
烟雨暗千家。
像是星辰坠进深海。
但还是有烟草味。
她真的怕被舅舅舅妈知道,怕他们担心和失望。
沈邻溪提醒她今天有雨,记得带伞,还有晚上回来早点。
他起身推开门,回训练室继续去练箭。
学渣不太懂这个想法。
曾如初口干,想喝他打来的热水,但是一碰杯子觉得烫。
赵允恬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这个季节,天还是有些凉的。
曾如初抿了下唇,“您找我舅妈有什么事吗?”
也怕被人看到。
曾如初:“他们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傅言真起身回到自己座位,没再找她说话,让她安静休息。
他松开手,默了许久,声音低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