缀着的那两颗樱果,用胭脂水釉描的,鲜活灵动。
但曾如初拉住她袖子,朝陆州同和他身边的女生笑了笑,“我确实是个书呆子。”
隔着些距离,能听到陆州同他们说话。
哪个男孩子没事送他花。
那边,傅言真正抬着一只手,食指在薄唇上下慢慢摩挲,另一只手还抓着那一束花,手肘屈起,花的根茎在窄腰一侧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戳着。
女孩送的东西他从来不要,不在意,也懒的拿。
再过来时,他手里拿着一只新的。
不来烦她了。
开门的是个中年女人,虽到中年但眉目之间风韵犹存。
一个眼神,就足以叫你遍体鳞伤。
也知道,应该再无多余交集。
她回了个没事。]
清凉晚风明显刚招惹过木樨花,余味悠长,跌跌撞撞地往人鼻腔里涌。
陆州同覆在她耳侧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女生打了他一下手臂。
冷月横斜在空,零星细碎的苍凉从古木枝桠间洒下,沿窄路上的青砖斑驳纵横。
“有。”言庭之应了他一声,“等着。”
赵姨应了声“好。”
说完话,她拉着赵允恬往下走。
要不是她提醒,她都快忘了有这么个人。
“一想到他以后都不来找我了,我都高兴的差点蹦起来了,”曾如初拍了拍她的手,龇牙一笑,“所以,你也别生气啦。”
他陆少好歹也是村里一枝花,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不待见。
她看着傅言真长大,没见过他在意过什么东西。
但陆州同没注意到她们,注意力全在他身边的女生那里。
“我跟他没关系的。”她解释。
周一补作业大军又是全军出击,曾如初照例成了香饽饽。
既温婉端庄,又轻灵生动。
李梦鹿没再多说什么,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