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真出生时,外婆已经去世,跟在他外公身边的就是赵姨。赵姨打小对他很好,所以他也一直把她当作半个外婆看,另半个没当的,是因为她还比较年轻。比他外公小了近二十岁,外婆喊着显得她老。
“是他加我的。”
一事已平,但新的事情来了。
可她还赔进了一束花,也花了点小钱钱呢。
谁知刚一出门,竟看到陆州同。
她们动作很轻,没引起人注意。
一个给傅言真加油助威的群。
放学时,她和赵允恬一起出了门。
赵允恬闷了半晌,最后叹了口气,又怒其不争地戳了戳她脑袋:“你啊,还真是小书呆子。”
但眼眸一低,看见手里这一束,好像,又慢慢开始不安分。
陆州同回头一看,当场石化。
赵允恬撸起袖子,差点没冲上去跟人干一架。
不是真的生气,很亲昵的那种。
吃顿饭要把他家底掏干净少不了脱层皮,但再去受这种侮辱,他就不要做人了。
这小子,他看了十八年,第一次在人脸上看到“稀罕”这玩意。
曾如初倒是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她对陆州同泡到哪个班的班花不感兴趣,只要别想着来泡她就成。
曾如初仰起脸,皓月当空,繁星如昨。
但赵允恬玩心又起来了,拉着曾如初往楼下走。
曾如初从没说过要去看傅言真的比赛,但沈逾却把她拉进去了。
这里位置僻静,远离闹市烟火。
她姓赵,名应雪,傅言真喊她一声赵姨。
陆州同声音吊儿郎当的:“那不是打赌玩玩的么?”
“我还以为给我买的呢?”赵姨跟着笑了声,合上门后,转身走过来,又看他手里的那一束,愈发觉得有意思,“女孩子送的啊?”
一只纯白釉色的净瓶,线条流畅,口径偏窄,点睛之笔是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