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好。”赵姨狐疑地又应了他一声。
也看过外婆照片,年轻时,和赵姨有六七分的相。
这些东西,他都不满意。
赵允恬一路上都在愤愤难平,“他那样说你,你都不生气的吗?这不骂回去啊?他算什么东西,草包一个,就他妈一绣花枕头的玩意,敢……”
送他东西的是个什么样的姑娘。
四十分钟后,出租车在郊区的一处洋房别墅附近停下。
“万一,”傅言真走了两步,不放心似的,又转身说了句,“万一要是死了,也别急着扔,等我回来。”
没等一会儿,门从里面拉开。
言庭之抬起眸,看了他一眼。
他接过花瓶,没大没小地拍了拍言庭之的肩,“谢外公。”
不到十点,四周已然没什么人声。
“肯定有啊,”赵姨说,“你外公书房里哪少的了花花草草,瓶瓶罐罐。”
这还是第一次,要了人小姑娘的东西,还一路带了回来。
“呦,阿真来了啊?”赵姨一脸惊喜,但目光随即便一偏,看到他手里拿着的花,“怎么还买花了?”
傅言真侧过身,看了她一眼,“家里有花瓶吗?”
洒脱和坚强不是绝对。
“我干嘛喜欢那种书呆子啊,天天就知道学习,一点意思都没有,跟个锯了嘴的闷葫芦……”
陆州同:“……”
“啊?”曾如初一下没反应过来。
倒是稀奇。
女生看背影就知道挺漂亮的,长头发,个子也挺高,腿又长又细。
“还有吗?”眼眸一抬起,看到外公不知何时也下来了。
赵允恬身为劳动委员,每天都要关门关窗,一般都是最后一个走。
直到晚自习结束,陆州同也没在他们班门口出现。
“那样子还是得做做的啊。”
到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