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瑞都一直坚定不移。
但刚刚被直死魔眼凝视过后,他只觉得以前的想法太愚蠢、天真。
在死亡的边缘上游走与真正的死亡是不同的。
无论前者多么跌宕起伏,多么令人心悸,都有机会等待心平气静。
而死亡完全不同。
那是一切生者都本能抗拒,也无法事后回味,只能永远活在那恐怖与黑暗之中。
“式只有我,我只有式……”
两仪织没有理会弗瑞的反应,不紧不慢的说道:“我们从一出生就只有彼此,也只能拥有彼此。一旦有外来者闯入,就会打破原有的默契,使得平衡破裂。
所以,我想杀了你!”
说最后一句话时,两仪织忍不住攥紧拳头,将吸管都折弯攥入其中。
弗瑞默默的听着,好一会才说道:“那为什么不动手呢?”
“我自然恨不得立马动手。”
两仪织再次转过头来,凝视着弗瑞,“但这样一来,就会将式唯一的美好给破坏了。”
“???”
弗瑞脑袋上冒出问号。
“我们是异常者,这是毫无疑问的。无论是我还是式,都对此有着清晰的认知。”
“但是呢,式渴望像普通人一样生活。”
“很可笑是吧?”
两仪织讥讽笑道:“明明知道不可能,却依旧做着这样的美梦,去追求那遥不可及的梦……”
弗瑞没有接话,默默的听着。
“但我却尊重式的选择。”
“因为,这是名为「两仪式」的人唯一的奢求了。如果连这渺小的愿望也剥夺了,那「两仪式」的一生就毫无意义,仅仅是作为一个生命体降生,然后长大、死去。
一切都毫无意义。”
“一旦杀了你……不,不仅是你,任何人都一样。一旦我杀了人,那两仪式的那唯一的美好就会被我剥夺。”
弗瑞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