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沉思。
好一阵,才重新睁开。
他叹息问道:“所以,你是来警告我,让我不要再出现在她的世界里吗?”
“是的。”
两仪织点点头,“只要你不在进入我们的世界,那两仪式就可以作为普通人继续活着,我也就不用非杀你不可了。”
“那么你呢?”
“我?”
两仪织愣住了,不明白好端端的话题怎么扯到自己身上了。
“如果两仪式的愿望是像普通人一样生活,那你的愿望又是什么呢?”
弗瑞双手负于胸前,就如同一位心理医生询问病人状况一般,“你自己也说了,你跟式是互相对立又包容的存在,式想过普通人的生活,那你就是想做非普通的生活吧!”
两仪织嘴角扬起一条长长的弧度。
“是的,我渴望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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