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余光看去。
两仪织却没有任何攻击迹象,依旧用吸管上的水在桌上写着什么。
“我和式的事,你都已经知道了。”
这时,两仪织突然说道。
她说话的时候,依旧低头在桌上写着什么。如果不是话语的内容,旁人都会以为她是在自言自语。
“……嗯,两仪式都说过了。”
弗瑞迟疑了下,还是点头承认了。
按照两仪式的说法,她们两个人格是相互对立又彼此包容的存在。一个人主导身体时,另一个人则沉睡,对另一个人干了什么只是有种朦朦胧胧的感觉,并不难清楚知道她做了什么。
但即便不知道,也可以事后沟通。
而且,这也不是需要隐瞒的事。
“那么,你也应该知道,我是式的破坏、冲动的一面吧!”织继续说道。
“嗯!”
弗瑞依旧点头,随后问道:“那么你是要杀我吗?”
“我确实想杀了你。”
两仪织转过身来,漆黑的眸子呈现五彩斑斓,犹如万花筒一般璀璨。
被这双眼睛盯着,弗瑞如堕地狱。
就好像被死亡本身直视一般,就连曾经作为特工执行任务时遭遇的生死时刻都远远无法相提并论。
两仪织闭上眼睛,重新睁开时,已然恢复了正常的黑色。
“呼~”
弗瑞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他感到喉咙干渴,下意识的想要拿起水杯喝水。却发现手根本不听使唤,抖个不停。
这时,他才发现,自己浑身都被汗水打湿了。
(原来我也会害怕死亡吗?)
弗瑞嘴角泛起一丝讥讽的笑容。
他自诩为神盾局特工,经历了无数生死,早已习惯了在死亡边缘游走的感觉。就算面对真正的死亡,也可以泰然处之,能够为了理想奉献一切……
这种想法,在刚刚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