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民们愤怒的唾沫,给冻死在了这冰天雪地之中。
这位曾经雄踞草原数十年,野心勃勃的谋划一统鲜卑,牧马南下的鲜卑胡酋,如今却光着屁股,赤条条的变成了冰雕,以这般滑稽的结局,死在了冰天雪地之中。
如此死法,当真也是史所罕见了。
看着这滑稽的冰雕,颜良不禁叹道:“朕杀了这么多人,想不到这次竟然杀出了一件艺术品,不容易啊。”
“陛下,这慕容老狗已经冻死了,他的尸体该如何处置?”周仓问道。
颜良想也不想,扬鞭一指:“就把这樽雕像,用泥巴裹起来,永远的立在这里吧,朕要让这慕容宏的雕像,和拓跋力微的首级一样,永远的立在阴州,让他们永世震慑塞外胡虏,让他们知道犯我大楚的下场。”
“臣明白了。”周仓体会到了颜良的意思,拱手笑应。
颜良抬头看了一眼茫茫雪原,目光转向了东面,穿越那茫茫无际,他渀佛看到他另一个敌人,正在寒冬中战栗。
凝望许久,颜良嘴角浮起一丝冷笑:“传朕旨意,明日班师南归吧,让将士们好生休整一下,差不多也该是除掉刘备这只老鼠的时候了。”
东部鲜卑已灭,幽并北部悉平,颜良接下来要做的,自然是灭了高句丽,把刘备这只难缠的祸害,彻底的铲除。
但如今大军寒冬中征战已久,两部鲜卑虽灭,将士们却精力已疲,且当此深冬之至征伐更加寒冷的高句丽,显然非是明智之举。
全盘考量之下,颜良必须让他的将十们休整,待天气还暖时,方才能再度用兵。
次日,颜良统领着六万铁骑,浩浩荡荡的南幽州方向南归。
出塞大军班师的同时,驻扎于北边成千上万的幽并军队,则陆陆续续的开出塞外,接管了塞外诸城的防备,还有那几十万的鲜卑奴隶。
未久,颜良带着灭胡的伟大功业,回到了邺京城。
班师还京的这天,颜良和他的将士们,自然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