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民营前,好一副恶心的场面。
周仓也没料到会这样,他虽然解气,但也不得不掩着鼻子后退,冷笑着看着那慕容宏受到他应有的折磨。
千余人的报复,终于结束了,解了恶气的楚民们,欢天喜天,大呼着对颜良的感恩,高高兴兴的回往了营中。
周仓也返回御营,去向颜良复命,只留下几名士卒,看管那慕容宏。
这时的慕容宏,整个身体已被一层浑黄的冰层覆盖,如同大冬天里掉进了尿池一般,说不出的恶心。
尊严丧尽的慕容宏,这时已痛得失去知觉,只有那残存一丝精神,还在垂死挣扎。
他的脑海中,只余下了一个念头: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跟大楚作战,不该跟颜良作对啊……
寒风瑟瑟,夜更深。
慕容宏在风中凌乱了一晚上,颜良却在酒宴后,又在他的暖帐中,折腾了一晚上。
东部鲜卑几十万口人,不乏相貌出众的胡女,早在颜良饮宴时,周仓就已经安排下去,挑选了礀色上佳的胡女,洗干净了送入御帐,先给天子把床榻给暖好了。
酒宴过后,诸臣散尽,兴致未尽的颜良,便是大战胡女,尽情的快活。
一夜征御五胡女,即使在玉雀台上,颜良也好久没有玩到这般激刺。
一场痛快淋漓的床上大战,颜良将那五名胡女,鞭答到娇躯折磨,不堪重负而止,积蓄已久的念火,统统都泄尽了,才将那些胡女赶将出去,倒头畅快舒服的大睡。
次日醒来时,已然日上三騀。
一夜尽兴的颜良,懒懒的起身,裹上厚厚的衣甲,出了御帐示察诸营,慰劳将士们。
当他来到难民收容营外时,赫然便看到,营门处,竟然树立了一樽冰雕。
好奇心起,颜良策马上前,低头细细一看,才认出这樽冰雕,竟然就是慕容宏。
他这下才想起,自己昨晚下了什么样的旨意,眼下这慕容宏,已是被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