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口浓痰,不偏不倚,恰好的吐在了慕容宏的脸上。
慕容宏身形一抖,万般的羞辱感,如利刃一般,深深的切割着他残存的尊严。
堂堂大鲜卑的王者,被阉割了已经够丢人,被阉割之后,大庭广众之下扒光了示众,更是丢人现眼。
如今,他竟然还被那些曾经卑贱的奴隶,吐了一脸的唾沫,这种羞辱已是达到了无以复加的顶点。
“你们这些该死的奴隶,竟敢呜……”
“呸!”
又是一口浓痰吐在了脸上,打断了慕容宏的愤怒,这第二口的浓痰,竟是直接的吐进了他的嘴巴之中。
慕容宏的嘴巴里一腥,猛一回过神来时,蓦的就大呕起来。
这时,那些曾经的奴隶,如今的大楚子民,则已统统放下了惧意,排起长队,一个接一个的来到慕容宏面前,把一口口饱含愤慨的唾沫,狠狠的吐在慕容宏那赤条条的身上。
慕容宏残存的尊严,彻底的被撕碎了,冻到要死的他,正被死神的双手缠绕在脖子,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尊严,只能在寒风中哆嗦着,任由那一口口的唾沫加身,凝结为冰。
不多时,慕容宏的身上,便覆着了恶心的唾沫,在这种零下的气温时,很快就凝结成冰。
咋一看去,慕容宏就好似一具丑陋的冰雕一般。
“狗胡虏,老子的妻子就是给你霸占的,老子我呛死你!”一名楚民愤怒之下,竟是不畏严寒,解开裤子,“哗哗”的向着那慕容宏撒起了尿。
黄浊的液体浸淋一身,这个曾经狡猾多端的胡酋,遭受到了最最残酷的摧残。
他却无力反抗,冰冻的严寒,正加速着他生命的流逝,痛到快要麻木的他,那一泡温暖的尿淋上身来,甚至还让他感到了一丝的惬意。
一人开头,余众纷纷效渀。
于是乎,在这大雪天里,几百个男人解开裤子,将憋了一肚子的尿,统统的都撒在了慕容宏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