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丫头”于妈妈瞧着荣松这般作为,心里十分不悦,发话制止。可拦住了荣松,却也拦不住芦月。
芦月眼瞧着反正躲也躲不过,避也避不了,那干脆也别来那些弯弯道道,都敞开窗子说亮话。
这么一想,她脸子冷了,语气也硬了,一双凤眼飞出一簇簇刀子直往荣松身上砍,瞧着她满满都是厌恶,开口便道:“别两句话不离姐姐妹妹,哪个跟你亲厚来着平日里尊你年长,喊你一声姐姐,还真敢把自己当回事你也算个什么东西几次三番得空就闹,闹够了吧。你不恶心,我都恶心了”
不待荣松反驳,瞧着荣松紫涨的脸轻蔑一笑,又添了句,“你以为,把我拉下来,你就能扒上梁公子哼也不拿镜子照照你自己,哪里还能够盛了盘端上桌的瑶池一仙呵,就你,也配快别白白污了这个名头”
芦月不提梁公子还好,这么一提,就如扒开了荣松的伤口,在那上面还流血的地方用匕首猛戳。荣松全身都微微抖着,一口银牙几乎咬碎,两只手攥了帕子越抠越紧,恨恨答道:“哪个惦记梁公子了你把话说清楚”
芦月也不搭腔,可是她的好姐妹小螺嘴却快,且说话像刀子,一贯地不饶人:“哟,这还用说姐妹们可都瞧得真真儿的。我且问,我的荣松好姐姐,那日,你那流花裙是为谁穿你那拥月舞是为谁跳你那牡丹是为谁簪梁公子来的那夜,你为何平白无故打了你的小丫头姐姐你那眼珠子恨不能贴在人家身上,还问是哪个惦记竟敢厚脸皮装什么此地无银啧啧啧,可惜呀,你白费那么多心思,人家偏偏瞧你不上”
小螺说完把荣松推开,就要拥着芦月走。
荣松被这话夹枪带棒、劈头盖脸好一顿打,她又羞又恼,还偏偏拿不出半句反驳,恨得咬牙切齿。周围响起了一阵议论,中间还夹杂了几声蔑笑,各路嘲讽、怜悯的目光齐齐钉在她身上,荣松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人扒光了衣服扔在这堂中任凭众人赏玩。
怨谁呢还不都怨她自己
可荣松从不是那般心上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