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大家”里头,可没有这位让荣松痴心一片的梁公子。
都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别的人都如痴如醉,被迷得忘了自己姓甚名谁的时候,梁公子只觉得这绯色的衣裙她穿着太艳,桃红的抹胸拉得太低,另外,她年逾十八,脸上还装出情窦初开的娇羞表情太让他喜欢不起。
最主要是,从自己坐到这儿,荣松就对自己十分关照,眉目传情,这让他觉得自己成了全场唯一的靶子。
这感觉十分不好。
梁公子游走花丛多年,仗着皮相身家一向顺风顺水,去哪儿都吃得开。从来也都是他掌控女人,还未曾被哪个女人掌控过。
他喜欢把女人玩弄于鼓掌之间,对她们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但是绝对不喜欢、也不习惯颠倒过来,被人玩弄,有这样的想法也不行。而此时,荣松瞧向他看似含情脉脉的目光里浮出了些许挡不住的野心这个女人把自己当成了猎物她想得美
参透了这些,梁公子不动声色就对眼前的仙子完全失了兴趣,不耐烦地就要立起来,荣松见了莫名其妙,舞也停了,十分失落。
于妈妈见好不容易来了个手阔的,荣松这边砸了,便不再让她胡闹,赶紧把梁公子拥进了楼上芦月的屋子。没想到,乖巧驯服的芦月居然很是对他的口味,从此之后夜夜娇宠。芦月被他捧着,也成了最大的头牌。
荣松见了,心里恨梁公子有眼无珠,更恨芦月这丫头是个小狐媚子。
如今听着芦月说如何如何受梁公子怜爱,荣松就跟吞了一窝苍蝇似的,心下恶心得厉害。
恶心过去了,一股子酸气就忍不住要喷出来,她也不肯遮掩,就压着嗓子,却故意让谁都听着,假腔怪调说道:“哟,我说,夜夜如此,他梁公子能耐,月妹妹你也真不简单呐”。
当日,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荣松一心想傍上梁公子结果没成,姑娘们背地里不知嚼了多久的舌根子。芦月不瞎,却也是个不爱挑事的,所以明面私下都不曾故意闲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