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发生的一些乱象中,嗅到了一丝与众不同的味道,毕竟那股左味实在太过浓郁,让人想不闻到都不行。
首先联络拉拢冯遇祥等一票军阀势力,这本身并没有什么问题,但等同盟军成势之后,转而又开始批判其反动性,并试图另起炉灶在军队中搞兵运暴动,这就有点过于激进了。
其次在对红五军团的态度上,不满其扎根于山区的战略,多次要求他们攻打张垣甚至北平,遭到拒绝后更是摆起了脸色。
否则平绥线以南就是红五军团,哪怕只是把手中的部队带去休整一段时间,也好过直接留在平北等着敌人来打。
当然了,导致这一切的因素实在太多,肯定不能光光推到北方支部的同志身上,所以对于田夫的自责,程刚并没有继续怪罪的意思。
“孔源同志,中央那边现在已经知道此事了,前不久李主席给我发来了电报,让我跟北方局的同志好生说下。
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失败是成功之母,大家也不要抱什么心理包袱,后面好好工作就行。”
等程刚微笑着说完了这句,田夫却是短暂地沉默了一会。
平心而论,对于过去一年多来中央发生的诸多变化,要说他心里没点意见是肯定不可能的。
李润石虽然在全会中被选为了主席,但gc国际对此的态度却一直暧昧,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反倒是个别逃到苏联的跳梁小丑一直在叽叽歪歪吵个不停。
不过去年的湘鄂赣大战算是基本稳固了李润石的地位,不管怎么说,大部分同志都是渴望成功的,他们没理由抗拒一位能够带着大家走向胜利的领导人。
只是再接下来的抗日统一战线,还是引发了一些人的异议,不光有人在明面上表示不理解,实际操作中特立独行的也不在少数,北方支部不是孤例,甚至都不算做得最过火的那个。
之前也说过,许多人没有正确理解统战的意义,不知道要“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把敌人搞得少少的”,而是四处树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