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自己面对的反对派不够多。
所以对于中央传达的指示,他们也只是将其当作是宣传工具和揭露、打击、孤立果党和一切中间派的武器,听着是一套,做着又是另一套。
对于这个问题,自然不是惩戒甚至打杀一批就能解决的,关键还是要做好同志们的教育工作,同时更要理解和包容他们身上的问题。
很明显,田夫的态度已经有所松动了,只是嘴上仍然不肯放松:
“程部长,难道我们还要跟常凯申合作不成,他杀了我们那么多的同志,难道就这也算了吗?”
这些年,无论是南方还是北方,土共的生存环境都好不到哪里去,比如北方局,在过去的数年里就至少经历过三次大破坏。
每一次大破坏,都意味的大量同志被捕,或是被杀,或是关押,当然也有少数人叛变,总之能够营救出来的都是极少数。
所以剩下的这些同志,对果党和其他军阀抱有敌对想法,这完全可以说是人之常情,再正常不过了。
对此,程刚当即摇头说道:“当然不能这么算了,只要稍微了解常凯申的安内攘外政策,就知道他一直在坚持把主要力量用于围剿我们,所以至少现在,根本不存在与其联合抗日的可能性。
而且对于金陵政府,中央的态度也始终没有变化,在军事上对常军的进攻给予坚决的回击,政治上揭露常系对日妥协、对内内战独裁的政策,使之陷于极端孤立之中,我想你应该也能理解吧?”
见田夫点头之后,程刚继续说道:“但既然是孤立,那么就不能仅仅是我们一个孤立他们一群吧,你说是不是?
因此,我们现在需要辩证的看待目前的敌人,对于日本帝国主义,必须要坚决地反击,这点容不下任何反对的声音。
但对于国内势力,有时还是需要采取一定的防守策略,无论在军事还是在政治上,用灵活的方式与之进行斗争。
对于这些具体的措施,我带来了一些书籍,你如果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