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最后一个视频会议。几个秘书抱着文件离开的时候顺手帮他带上了门。
最年轻的那个问:“严总为什么要住在酒店套房里?他在这座城市里明明有多处房产。”
“方便?毕竟这家酒店的客房服务和环境是有口皆碑。”
“一直住酒店,对一个顶级富豪来说,也太凄惨了一点吧。”
严平留下来的秘书咳嗽了两声,制止谈话。
严越明仰靠在长沙发上,枕着脖颈的枕靠有种接近皮肤的温润滑腻触感,仿佛枕着白肤美人。酒店楼层高,从旁边这扇窗望出去,几乎可以俯瞰到整个金融中心区辉煌灿烂的夜景。
他今天的行程其实安排得很满,两个饭局,两个会议,还要和从美国过来的打理家族资产的经理人见面。但是他整个下午和晚上都在郊区别墅参加挺可笑的烧烤派对。
严越明从黑色大理石茶几上摸出一盒烟,点兵点将,玩游戏似的抽出一根,咬在嘴里,低头点燃,猛吸一口,烟尾火点嘶嘶地冒着红光,像是夜里未眠的蛇的猩红瞳孔。
嘴唇微微张开,浓烈白雾迸裂开,缓缓流出,云遮雾绕里映出严越明欲睡的脸。
他走到卧室,从抽屉里翻出药盒,里面的药片已经少了一半。药盒被扔回抽屉。
他躺在床上,在水晶缸里把烟按灭。
快下班的时候,宋知雨躲在厕所隔间里,小声给严越明打电话。屏幕显示正在拨号,宋知雨看着严越明三个字,突然想起那次热吻之后严越明的手滑进他的裤袋里,捏住他的手指解开指纹锁,不容分说地输入了自己的手机号码,备注是老公。宋知雨立刻红着脸改掉了,又改成一板一眼的严越明。
“喂?”严越明的声音有点喘,沙哑的尾音很性感。
宋知雨耳朵一瞬间发麻,“你在干什么?”
“跑步。”
“哦。你今天晚点来接我吧......你今天忙吗?忙的话就不用来。”
“没什么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