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健身房里练出来的。因此晚上十点以后他就决不吃东西,领到餐以后,只是看着宋知雨吃。
宋知雨顶着他的目光吃汉堡,又抽出根薯条,蘸了点番茄酱,客气地递到严越明嘴边,含糊不清地小声说:“吃吗?”
严越明盯着那根薯条看了几秒钟,还是张嘴咬住了。
宋知雨心里有种喂食成功的快乐,看着严越明因咀嚼起伏的面颊,很满足地笑,又递了一根薯条,严越明依然张嘴吃掉。
宋知雨好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游戏,兴致勃勃地喂他吃东西,喂完薯条又喂可乐。他捧着冰可乐,罪恶的碳酸饮料在纸杯里发出气泡哔啵哔啵破裂的声音,眼巴巴地看着严越明含住吸管喝了几口。
等他把一大勺淋着巧克力酱的圣代殷切地递到严越明嘴边的时候,严越明却并没有张嘴衔住勺子,看四下无人,竟然咬了一口他的手背,一点软肉叼在锋利齿间,又被很快松开,“不吃了。你自己吃。”
“为什么?”宋知雨看着浅浅的牙印,羞臊的情绪还来不及蔓延,只是眨着眼睛看他,“你不是好喜欢吃甜的吗?汤圆要是芝麻馅儿的,粽子要蜜枣的,青团要豆沙的。你有一条甜舌头。”
严越明撑着下巴看他,英气的浓眉挑高,有些无奈狭促的温柔,“我又不是小孩儿了。”
宋知雨愣了一下:“哦。”说着,他还不可置信地看了严越明好几眼。
严越明送宋知雨回到家,在小区楼下索了半个可乐味的吻,然后开车回旗下酒店顶层套房。
他刷卡进门,客厅里灯光明亮。几个仿佛不需要夜生活的秘书坐在沙发上,打着领带,手里捧着平板,齐齐回头看他。
严越明的工作时间还远没有结束。
“进来。”严越明从定时咖啡机里倒出一杯热量几乎等于零的黑咖,用镊子加了两块冰,冰块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他仰头灌了两口咖啡,心肺冰凉的同时刺激大脑清醒,然后走进书房开始办公。
凌晨总算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