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闭目调息,等到真气运转无碍之后,睁眼活动了一下手腕,微微偏头时就见容璲仍在看他,眼中噙着笑,眸光温吞,像浸没在春日的暖阳里,让人舒服的不想动弹。
他支起一条腿,手指搭上膝盖敲了敲,还是选择坦白,复杂地开口道:“其实被飞光控制时,臣做了个梦,梦到了魏皓,梦中臣意识不清,一开始竟以为那才是现实。”
容璲稍一反应,恼火又嫌弃地拉下脸来,酸溜溜地说:“哼,这飞光是什么脑子,既然要控制你,怎么不让你梦到朕。”
傅秋锋向他靠了靠,肩膀挨着肩膀,柔声安抚:“陛下,臣天天都能见到您,飞光制造的梦境没有您反而更好吧,臣可不想看到您的形象被飞光败坏。”
容璲舒坦了一点,还是哼道:“你敢说真不想看到?比如让朕跟你在梦里过日子,给你端茶倒水,脱光了躺在你面前让你为所欲为,这样的现实你会拒绝吗?”
傅秋锋的脑内不受控制的幻想了一瞬,然后赶紧摇头打了个激灵:“您也给臣倒过茶吧,至于为所欲为……咳,总之有真正的陛下就能做到,怎么会在乎飞光虚构的幻影呢,臣早就不再退缩逃避了。”
“你还真敢想。”容璲拿手肘怼他,侧目问道,“那你跟魏皓在梦里做什么了?坦白从宽,朕视情况决定要不要宽恕你。”
傅秋锋琢磨了一会儿:“他在梦里叫臣‘亚父’,臣……”
容璲没等他说完,眼神变幻莫测,直接挪远了一尺,大开眼界般惊叹道:“噫,傅公子,真想不到你是这种人,原来你还有这种趣味吗?朕绝对不会叫出口,绝对不会附和你这种癖好!”
“陛下!”傅秋锋扶额啼笑皆非,把那个梦原原本本讲给他,“我们只是在书房看书而已,没有任何逾距,您想太多了,而且臣在梦里已经四十几岁,根据飞光的编撰,魏皓自幼由臣教习武艺,他称臣一声亚父,情理之中绝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