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怔了怔,哭笑不得的歇了口气:“你戏弄我啊。”
“看你心情不好,没想到你这么容易上当,根本不禁逗嘛。”容璲懒洋洋地仰头望着他,“腿疼,提不起心思,只能看看爱卿的脸了,朕为了救你差点死过一回,你也为了救朕差点死过一回,我们扯平,你不欠朕,也不用觉得有愧于朕,不如说世上哪还有像朕与你这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神仙眷侣?这可是值得千古传唱的佳话。”
傅秋锋微妙地沉默,方才一直盘踞心头的阴云倏然雨过天晴,他压回一缕笑意,倾身探手按到容璲小腹,真假难辨地提议:“通常来说只要足够亢奋,确实能暂时抵消痛感。”
容璲眼皮一跳:“哪来的通常,你认真的?”
“臣不禁逗也不逗别人。”傅秋锋平静道。
“……还是不了吧。”容璲试图从傅秋锋一本正经的口吻里找出端倪。
“陛下。”傅秋锋怜爱地叫他,“如果您真不行,臣用神木树枝给您治伤那会儿,说不定可以努力一下连这个也一并治好。”
容璲:“……”
容璲一拍地面坐直身子掀开傅秋锋的手,怒目而视:“朕只是嫌脏好吗!到处都是灰土还有血,怎么做的下去,难道你能吗?”
“臣再尽量努力一下。”傅秋锋用商讨任务难度的语气严谨道。
容璲提起口气继续瞪他:“你再挑衅下去,朕就不客气了。”
傅秋锋瞥了眼他的腿,就事论事:“您千万不要冲动,对您的腿还是要客气的。”
容璲欲言又止,磨了会儿牙,愤愤抱臂靠回墙上,冷哼道:“朕怎么没发现你如此记仇。”
“那您可以慢慢发现,臣无论身心都属于陛下。”傅秋锋用余光瞄过去,又端正的转回脸。
容璲心里悄悄嘭了一下,炸开无声的悸动,翘起嘴角笑吟吟地说:“理当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