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取火,他还真有耐性。”
傅秋锋眨眨眼睛,鬼使神差地伸手一把抓住了容璲的手腕,容璲举着手臂和他对视,僵持半晌后问:“怎么了?”
“……陛下。”傅秋锋回过神来,稍感局促,“只是突然想到,吹一下就不疼了。”
容璲嘴角一抽,扑哧一声笑了起来:“那爱卿怎么不吹啊?”
“您又不是小孩子。”傅秋锋松开容璲的手,“是臣唐突。”
他的语气险些暴露了内心的颤动,一切尘埃落定,傅秋锋才开始后怕,瞥见容璲受伤的掌心时就想起他从梦境中挣脱的第一眼,容璲握着飞光刺向心口,手上沾满了自己的血,那么痛苦又决然。
容璲的手指在半空转了一圈,不知道应该放在哪里,但傅秋锋的低落深藏在睫毛下的阴影里,他也看得苦闷,索性挑了下眉,把手唰地压在了傅秋锋胯骨上,恶劣地往中间挪了挪。
傅秋锋身形一僵,接着差点惊得跳起来,不知所措地举起双手贴着墙壁慌张道:“陛陛陛下!您这是何意?这可是敌营,实在不妥吧!”
“朕想要。”容璲笑眯眯地压低了声音,“朕想做,现在。”
傅秋锋的心跳声直冲云霄,他属实没想到容璲猝不及防的搞这么刺激,狂眨眼睛不敢看他,目视前方磕磕绊绊道:“啊,这,您的手还有伤,会疼的吧。”
“那这次你帮朕。”容璲继续说。
傅秋锋指尖一颤:“您的腿也有伤。”
“说来说去,你就是找借口推三阻四,根本不喜欢朕。”容璲佯怒皱眉。
“臣绝无此意!”傅秋锋连忙澄清,抿了抿唇努力做了下心理准备,“您躺着别动,一次的话……”
容璲嘴角直颤,在傅秋锋真的开始考虑尽量让他节省体力时再也装不下去,抬起手规矩地翻身躺平,十指交叉放在胸前,忍笑道:“朕在爱卿眼里真这么衣冠禽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