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怪本司翻脸不认人!”
河昉没有否认,也没有找其他诸如不在府中的理由,因为解释的越多越容易被猜忌、越容易露出马脚。
而且整个国都早已宵禁,那几个下人也出不去。
随着河昉怒吼出声,厅外忽然冲入数十个全副武装的卫士,其中一人还朝着河昉恭敬禀道:
“司主!咱们的人已经去了各家府上,他们若是敢陷害司主,说不得今日城中定要流血漂橹!”
河图司的人很难与军队正面抗衡,但做这种事却是熟门熟路、得心应手。
听到这句话,殿内所有河图将官的脸色齐齐大变,便是河骆也眼皮直跳、掌心冒汗。
“昉司主何必如此?这位也只是随口问问,咱们可没有要趁机坑害昉司主的意思。
既然贼人并不在司主府,那我们这便去其他地方搜查。”
河骆硬是挤出一副笑脸,轻声安抚。
但不料,飞喉却不肯善罢甘休。
“不行!此事透着蹊跷,司主府的嫌疑很大,必须掘地、布阵,细细探查!”
嘭!
随着一声闷响传来,河昉旁侧的硬木案几瞬间被拍的四分五裂,盛怒的河昉咬牙怒喝。
“我整个司主府已经被尔等翻了个底朝天,甚至连密库都任由尔等查看,尔等却仍死揪着不放,非要将屎盆子扣在本司头上,这是真当我河图司的刀不够锋利?
还是说,你这藏头露尾之辈认为自己不是河图之人,便可肆无忌惮,便认为本司治不了你?!”
“怎么?你还想跟我过过招?你是有几条命可活?”
本就焦躁烦闷的飞喉也被挑起了火,身上散发出危险而强大的气息。
但他却忘了自己终归只是一个外人,而今公然威胁要取河昉的命,却是将不少人都惹恼。
“想在我河图国的地界杀我河图重臣,你又有几条命可活?”
那名古板的主将冷冷盯向飞喉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