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一众将校也都不善的瞪向飞喉,甚至已经有人将手搭在了武器上。
至于河图司的那些卫士,更是个个双眼喷火,恨不得将飞喉当场砍成肉酱。
河骆眉头微皱,看了看被激怒后义愤填膺的众人,而后侧头看向飞喉。
“这位兄台,你的越界不敬之举属实有些过了。”
冷着脸表达了自己的不满之后,河骆又朝着河昉抱了抱拳。
“昉司主,今日多有得罪,待得事毕再向你赔罪。我等还需搜查其余地方,就不多留了。
昉司主若是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还望及时告知,毕竟,这是事关整个河图族的生死存亡!”
飞喉此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冲动,虽然他实力很强,但这城中到处都是河图国的大军,真要犯了众怒、起了干戈,他的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
因此,虽然他满脸的难看,心中也有百般杀机,却不得不按捺着。
河昉神色微缓,朝着众人抱了抱拳。
“多谢诸位,诸位请放心,河图司的人并未搅扰诸位之亲眷,而且很快就会消失。
今日之事过去了也便过去了,本司不会记在心上。
正如司马大人所说,我们都是为了河图族的安危而劳心劳力,本司之所以发怒,也是不想自己尽心尽力为了国家办事,却反倒成了怀疑的对象。”
“完全理解。”
河骆连连点头,随后正式辞行。
“既如此,我等便不叨扰了,告辞。”
……
司主府外,飞喉神情阴郁。
“这河昉绝对有问题!”
“没有找到人,也没有丝毫相关的痕迹,兄台还需慎言。”
河骆摇了摇头,随后眼神一闪道:
“即便真的有问题,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那也是司主府有问题,而不能说昉司主有问题。”
飞喉不由一愣,其后皱眉道:“既然你也认为其中有问题,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