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有可能利用这种盲点藏身。
我看了这条线上所有区域,可能性最大的便是此地!”
河骆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你说的倒也有些道理。”
飞喉轻嗯一声,复又出声道:
“若是没有发现,可让人盘问一下府中的下人,看看有没有发现今日行为举止有些奇怪的人。”
“好。”
……
两刻钟后,整个司主府都被彻查了一遍,但却一直没有什么发现。
会客厅。
河昉扫了眼或皱眉、或无奈、或黑着脸的众人,冷笑一声。
“这下诸位总该满意了吧?又或者,还要再查上三五遍?”
“昉司主勿恼,我等也是本职所在。”
那名古板将领起身朝着河昉抱了抱拳,随后摇了摇头。
“既然没有丝毫发现,那便说明司主府并非贼子的藏身之地,我等这便离去。”
其余将校也赶忙朝着河昉恭敬一礼,而后就要跟随主将离去。
就在此时,一道人影忽然冲入厅内,并且向河骆密语几声。
“怎么?司马大人这是有什么发现了?”
河昉斜睨向河骆,冷笑发问。
河骆皱了皱眉头,之后无奈一笑。
“没什么,下边的人只是发现司主府好像少了几个人,这是司主府的家务事,我们就不掺和了。”
“等等!”
此时,飞喉忽然冷喝一声,不善的盯向河昉。
“堂堂司主府,怎会莫名其妙的少了几个人,而且还是在如此微妙的节骨眼上?
莫不是,他们见到了什么不该见的人,所以被灭口,然后毁尸灭迹了吧?”
“放你娘的狗屁!”
河昉狠狠一巴掌排在椅子扶手上,森冷的瞪向飞喉。
“手下人犯了错本司自然要料理,若是因为这点就给本司乱扣屎盆子,那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