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向后面走去。薛家房子着实不小,前后共有五进,但里里外外,竟一个人影也无。
两人找到了厨房之中,连那老仆也已不知去向。
公冶乾知道有异,快步回到厅上,说道。
“这屋中情形不对,那薛神医只怕是假死。”
玄难站起身来,奇道。
“怎么?”
公冶乾道。
“大师,我想去瞧瞧那口棺木。”
奔入灵堂,伸手要去抬那棺材,突然心念一动,缩回双手,从天井中竹竿上取下一件长衣,垫在手上。
风波恶道。
“怕棺上有毒?”
公冶乾道。
“人心叵测,不可不防。”
运劲一提棺,只觉十分沉重,里面装的决计不是死人,说道。
“薛神医果然是假死。”
风波恶拔出单刀,道。
“撬开棺盖来瞧瞧。”
公冶乾道。
“此人号称神医,定然擅用毒药,四弟,可要小心了。”
风波恶道。
“我理会得。”
将单刀刀尖插入棺盖缝中,向上扳动,只听得轧轧声响,棺盖慢慢掀起。
风波恶闭住呼吸,生怕棺中飘出毒粉。
包不同纵到天井之中,抓起在桂树下啄食虫豸的两只母鸡,回入灵堂,一扬手,将两只母鸡掷出,横掠棺材而过。
两只母鸡咯咯大叫,落在灵座之前,又向天井奔出,但只走得几步,突然间翻过身子。双脚伸了几下,便即不动而毙。这时廊下一阵寒风吹过,两只死鸡身上的羽毛纷纷飞落,随风而舞。
众人一见,无不骇然。两只母鸡刚中毒而死,身上羽毛便即脱即落,可见毒性之烈。一时谁也不敢走近棺旁。
玄难道。
“邓施主,那是什么缘故?薛神医真是诈死不成?”
说着纵身而起,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