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邓百川和公冶乾也已策马到来,两个齐声叫道。
“啊哟!”
猛听得门内哭声响起,乃是妇女之声。
“老爷啊,你医术如神,哪想得到突然会患了急症,撇下我们去了。老爷啊,你虽然号称‘阎王敌’,可见到头来终于敌不过阎罗王,只怕你到了阴世,阎罗王跟你算这旧帐,还要大吃苦头啊。”
不久三辆大车和六名少林僧先后到达。
邓百川跳下马来,朗声说道。
“少林寺玄难大师率同友辈,有事特来相求薛神医。”
他话声响若洪钟,门内哭声顿止。
过了一会儿,走出一个老人来,作佣仆打扮,脸上眼泪纵横,兀自抽抽噎噎的哭得十分伤心,捶胸说道。
“老爷是昨天下午故世的,你们……你们见他不到了。”
玄难合十问道。
“薛先生患什么病逝世?”
那老仆泣道。
“我们也不知是什么病,突然之间咽了气。老爷身子素来清健,年纪又不老,真正料想不到。他老人家给别人治病,药到病除,可是……可是他自己……”
玄难又问。
“薛先生家中还有些什么人?”
那老仆道。
“没有了,什么人都没有了。”
公冶乾和邓百川对望了一眼,均觉那老仆说这两句话时,语气有点儿言不由衷,何况刚才还听到妇人的哭声。
玄难叹道。
“生死有命,既是如此,待我们到老友灵前一拜。”
那老仆道。
“这个……这个……是,是。”
引着众人,走进大门。
公冶乾落后一步,低声向邓百川道。
“大哥,我瞧这中间似有蹊跷,这老仆很有点儿鬼鬼祟祟。”
邓百川点了点头,随着那老仆来到灵堂。
灵堂陈设简陋,诸物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