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在横梁之上,向棺中遥望,只见棺中装满了石块,石块中放着一只大碗,碗中装满了清水。这碗清水,自然便是毒药了。
玄难摇了摇头,飘身而下,说道。
“薛施主就算不肯治伤,也用不着布置下这等毒辣的机关,来陷害咱们。少林派和他无怨无仇,这等作为,不太无理么?难道……难道……”
他连说了两次“难道”,住口不言了,心中所想的是。
“难道他和姑苏慕容氏有什深仇大怨不成?”
包不同道。
“你不用胡乱猜想,慕容公子和薛神医从来不识,更无怨仇。倘若有什么梁子,我们身上所受的痛楚便再强十倍,也决不会低声下气的来向仇人求治。你当姓包的、姓风的是这等脓包货色么?”
玄难合十道。
“包施主说的是,是老僧胡猜的不对了。”
他是有道高僧,心中既曾如此想过,虽然口里并未说,出,却也自承其非。
邓百川道。
“此处毒气极盛,不宜多耽,咱们到前厅坐地。”
当下众人来到前厅,各抒己见,都猜不透薛神医装假死而布下的陷阱的原因。
包不同道。
“这薛神医如此可恶,咱们一把火将他的鬼窝儿烧了。”
邓百川道。
“使不得,说什么薛先生总是少林派的朋友,冲着玄难大师的金面,可不能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