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答应帮吕嫣争取机会呢?”
傅玦剑眉微皱,也觉此理不通,戚浔迟疑着道:“总不可能是用情太深,只想替吕嫣达成所愿吧?”
随后她又忍不住道:“但若真是深情大义到能将吕嫣送走,又怎会杀了吕嫣?”
傅玦沉思一瞬,“人心复杂难测,将吕嫣送走,或许并非因为深情,杀了吕嫣,也只是为了寻求自保。”
这话令戚浔眼瞳微缩,她见过的案子不少,自然知道傅玦说的是对的。
但傅玦又道:“不过,能帮她争取嫁去西凉为后的机会,必定是在朝堂之上颇有话语权之人,此人位高权重,若是对她情深,又怎会将她拱手让人?”
傅玦说这话的语气十分笃定,像在说他自己,望着她的目光亦十分深邃,戚浔心跳微快,她抿了抿唇,“吕家手握掌兵之权,但吕老将军说了,并未帮吕嫣斡旋此事,若那另外一人位高权重,又非与吕嫣生有私情,凭何帮她呢?”
傅玦也未想通此处,见她皱着一张小脸苦思,便道:“私情一道纠葛难明,也并非全无可能,明日你随我一道入宫,宫里一定还有许多事是我们未查探明白的。”
戚浔连忙点头应下,此时马车入了琉璃巷,眼见快到家了,傅玦又道:“明晨令林巍来接你,今夜好生安歇。”
戚浔乖乖应下,又望着他道:“吕嫣已被选定,如今却被谋害了,那西凉人是否又要生乱子了?”
议和之事,半数由傅玦坐镇,戚浔语气透着担忧,是怕他分身乏术太过费心,傅玦听得明白,语声低柔下来,“西凉向大周纳贡之策已定,他们还想求大周的农桑之术,又想求娶公主,至多李岑之流用些见不得光的手段,别的不碍什么。”
戚浔放了心,待马车停下,傅玦看着她进了院门。
翌日一早,林巍果真来接戚浔,马车一路驶向宫门,到了宫门之外,宋怀瑾早已等候在此,傅玦去往刑部还未至,戚浔便与宋怀瑾候着。
宋怀瑾语气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