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浔,你觉得是谁?”
戚浔摇头,又道:“当日离开上林苑之后,有哪些人是单独走的?又或者几人一队,可后来有人单独离开了?”
宋怀瑾道:“昨夜回去后我想过了,那日除了早前我们最怀疑的独家和吕家,去其他人府上,的确有许多人单独成行,因赴宴的世家多,咱们人手有限,也没法子同行,但后来回报消息之时,皆无异常。”
共事一年,戚浔不愿轻易怀疑任何人,便安抚宋怀瑾,“大人不必忧心,眼下还无证据,不好怀疑谁,案子还有许多地方未曾查明白,卑职相信那人会露出马脚。”
宋怀瑾点了点头,没多时,傅玦自刑部而来,可没想到跟着他一起出现的,竟然还有孙律。
宋怀瑾一看便低声道:“吕嫣遇害之事陛下已经知道了,今日早朝之上动了怒,因此事可能涉及宫中,便令拱卫司也一同查证,若是遇见其他衙门碰不得的,也好有人遮掩,不过我听闻最近拱卫司有差事在身……”
傅玦和孙律二人皆是御马而来,傅玦肩宽腿长,御马之姿丰神俊朗,至宫门前下马,戚浔和宋怀瑾连忙行礼,傅玦摆了摆手,与孙律边说话边进了宫门。
戚浔和宋怀瑾见状,自然落后两步,依稀只能听见些只言片语。
傅玦在前道:“这案子牵涉甚多,如今也未探明凶手动机,但便像我适才说的,能那样快通风报信的,不可能是寻常官宦人家。”
孙律面上没什么表情,听傅玦说完,也未立刻接话,像在想别的事,傅玦扫了他一眼,叹了口气道:“你若禀告陛下,你在追查当年的旧案,陛下也不会令你一同查这次的案子,你抓的那人身份可查明白了?”
孙律稍稍回神,“查到了些许,若是无错,此人应当是当年陆大将军麾下一名亲随副将,因伤从军中退下之后,一直被陆家供养着,后来伤好了本可重返军中,陆家却出事了,像这样的人不少,也是他们帮着陆家那对姐弟逃脱追捕。”
傅玦语气似有些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