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好判断。”
戚浔秀眉紧蹙,“即便如此,这样人命关天的案子,大理寺之内竟出了内奸,还是令人不寒而栗,少卿大人如何说?”
傅玦想到宋怀瑾那时的神情,有些唏嘘道:“他自然也不敢置信,不过当日知晓内情的人有限,他只能接受现实,我已令他不得轻举妄动,我们还得将这个内奸找出来,否则之后凶手总要抢先我们一步。”
戚浔眼珠儿微动,“他既然报了一次信,便会有第二次,甚至会替凶手抹除证据,既是如此,我们可能欲擒故纵?”
傅玦唇角微弯,“正是此意。”
见他如此说,戚浔便知傅玦心底有了成算,想到与自己朝夕相对的同僚之中,有一人掩藏心思做了帮凶,戚浔心口亦觉沉闷,这时她又道:“当日我们猜测过会否是齐明棠撞见了有人私会,后来因线索不足,推翻了此论,但如今吕嫣被害,似乎又有可能了。”
“而她在宫中有所转变,会否是有人答应了帮她争取嫁去西凉为后的机会?乞巧节当夜,应当是她与那人在望月楼见面,被齐明棠撞见,而后那第三人躲在二楼,吕嫣自己与齐明棠生出争执,将她推下了望月楼。”
戚浔越说越觉得如此最能说得通,“齐明棠死了,吕嫣便是接替她之人,因此吕嫣十分高兴,但此事,对那另外一人而言,可能是个极大的隐患,吕嫣嫁去西凉成为皇后,身份尊贵,且离大周千里之遥,但她若用此事要挟那第三人,那人便拿她毫无办法,因此在吕嫣离开大周之前……不,在吕嫣被正式册封之前,那人便对吕嫣下了手。”
傅玦听她说完,微微颔首,“长远来看,却有可能是这般动机,但最致命的,当是那人担心吕嫣暴露,从而将他供出,如此才会在吕嫣出宫的第二日便下了毒手。”
戚浔一想,恍然通透,“是了,毕竟册封的旨意还未下,成婚的婚典也是明年初春了。”她目光晶亮地望着傅玦,“那如此说来,凶手必定是当夜与吕嫣私见之人!但如果二人生了私情,那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