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华严寺求的,寺内的师父看了我的八字,说我命格贵重,却易生波折,又说蜜蜡可助人修行纳福,南红则有辟邪之说,十分适合我,再加上高僧师父们做过加持,母亲便让我时常戴着,好护佑平安。”
这两样皆是稀贵,吕嫣戴着的更是上品,再加上从佛门中得来,自然顺理成章,傅玦并无怀疑,而他看完这二人饰物,发觉皆是珠圆玉润之物,并无任何可伤人的棱角,于是又问道:“你们昨夜可还带了别的饰物?”
杜玉萝道,“耳坠可算?”
吕嫣问:“王爷问发簪?”
傅玦打量着二人,二人皆无异样,他心中纳闷,只疑自己猜错了,这时,他看向杜玉萝,“五日之前,你们去永和宫赴淑妃生辰宴,可见过顺阳郡王府上的苏明博?”
杜玉萝不懂为何问起苏明博,点头道:“远远见过一面。”
吕嫣道:“我亦看到他了。”
“你们未与他说过话?”
二人纷纷摇头,杜玉萝又道:“当日人多,我们……我们是入宫备选的,自然不好与其他男子私下说什么,何况四处皆是宫人,我们亦跟着皇后娘娘的,自然更是谨言慎行,那一日,我和明棠一直在一起,嫣儿——”
她看向吕嫣,吕嫣眉头微蹙,“玉萝,那日我们三人一直在一起啊。”
杜玉萝唇角微抿,点头道:“的确大部分时辰是在一起的,只是中间嫣儿饮了一杯酒,有些不适,去偏殿内歇了一盏茶的功夫。”她又道:“不过,那偏殿是本就是给女眷准备的,苏明博是必定不敢去的,我没有指责嫣儿的意思。”
吕嫣松了口气,“王爷本也没问得这般详细,你说话大喘气,实在是骇人,我们二人本就容易被怀疑,如今可莫要再引火烧身。”
杜玉萝紧张的看着傅玦,“王爷,真的不是我们。”
傅玦摆了摆手,令二人收回珠串,又去看戚浔,戚浔这半晌也未看出什么,而那两串珠串,也的确无法伤人,她微微摇头,傅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