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道:“若是无嫌疑,自然不会冤枉你们,那你们觉得是谁害了齐明棠?”
杜玉萝紧张的绞着帕子,摇头,“我不知道,我和明棠早先也算熟识,在我姐姐没出事之前,我们也常在一处玩闹,她这个人,虽然有时候说话心直口快了些,却并无坏心的,可后来她忽然变了,不仅总让我难堪,还对我姐姐出言不逊——”
吕嫣此时轻嗤一声,“自然是觉得自己即将做公主了,因此心高气傲了,她那张嘴啊,经常得理不饶人的,说不定是无意识得罪了谁,可她自己却不知道。”
杨启福在旁听着,轻咳一声道:“死者已矣,有王爷在,一定会早日找到谋害齐姑娘的凶手的。”
吕嫣面露不屑,却也不好再指责下去,杜玉萝唇角紧抿着,亦不再多言,此时天光昏暗,夜幕将至,纵然还有人证上的疑虑,但连饰物都未发现不妥,自然也没法子对此二人多问。
傅玦略做思忖后道:“若是想到什么,便向皇后娘娘禀明,早日找到谋害齐明棠之人,也好令旁人对你们少些猜忌。”
杜玉萝和吕嫣连忙应下,傅玦便带了人朝外走,待走出芙蕖馆,杨启福道:“王爷,那眼下如何办?”
淑妃的生辰宴无异,那苏明博的嫌疑便少了些,傅玦道:“暂且如此,若得了新的线索,自然还会再来,便不去勤政殿拜见陛下了,先出宫。”
杨启福应下,待出了后宫地界,又令小太监相送,待走出仪门,傅玦道:“你适才看她二人,可觉得她们心中有鬼?”
戚浔摇头,“未看出什么,如果不是她们其中之一,那一定还有我们未曾知道的事。”
傅玦若有所思的未曾言语,二人眼看着走到宫门口了,却见西边快步走来一行人,当头之人,竟然正是孙律,傅玦驻足,戚浔也面色一肃,这时孙律看到他们,眉头微扬迎了过来,“你们怎在宫里?”
拱卫司便在皇城外城之中,紧邻着禁军处,傅玦道明入宫原由,往拱卫司的方向看了一眼,“你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