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坐的,不过宴后散场之时,大家一齐朝外走,小人便未曾注意。”
掌事宫女跟着点头,杨启福见状,“不如去当日在此守卫的禁军那里问问?”
傅玦略作沉吟,“吕嫣和杜玉萝如今住在何处?”
“住在永寿宫西侧的芙蕖馆内。”
傅玦便道:“不必去找禁军了,带本王去见她们。”
杨启福应是,复又带路往东边走,永寿宫是皇后居所,宫阁之后是御园一处荷塘,芙蕖馆便建在水阁边上,常做待客之所,他们到芙蕖馆之外时,天光微暗,守门的太监见杨启福带着傅玦前来,连忙毕恭毕敬的带路。
傅玦问:“今日吕嫣和杜玉萝回来之后如何?”
小太监恭敬地道:“像是受了惊吓,回来之后一直未曾出门,下午膳食也用的不多,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派人过来探看过,下午长公主殿下亦派人送了两份薄礼来给两位姑娘压惊,眼下应是好了许多。”
傅玦在空着的水阁之中等候,不多时,二人各自带着侍婢到了水阁,见到傅玦,二人神色倒是如常,待行了礼,傅玦便问:“你们昨夜去赴宴之时,手上戴着的珠串可在?”
二人面露茫然,杜玉萝先道:“在的,王爷可要看看?”
傅玦颔首,“去取来。”
吕嫣虽然不解,却也吩咐自己的侍婢去取珠串,没多时,两个侍婢各自捧着一对珠串过来。
杜玉萝昨夜戴着的,是一对珊瑚手串,颗颗桃核大小的珊瑚珠子,色泽红艳,光晕流转,格外衬的肌肤欺霜赛雪,戚浔白日已观察过二人手上饰物,那时二人衣袖挡着,手上饰物皆是若隐若现,但戚浔看到,杜玉萝手上的的确是红色珊瑚。
吕嫣昨日带着的,却是一串南红与琥珀蜜蜡相间的珠串,这等珠串常在贵夫人或者年长者手上见到,若吕嫣这等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却少见,傅玦上前将珠串拿起,看的仔细而疑惑。
吕嫣在旁见着,便道:“这是早年间,母亲过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