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出了门,刚走出望月楼,周蔚便闷不吭声不断回望,宋怀瑾在前听见他脚步迟滞,不由回头拍了他肩头一下,“你小子看什么,咱们白日可还有差事,还不快些,我看咱们也别回家了,直接回衙门养个神作罢。”
周蔚唇角紧抿,犹豫几瞬道:“大人怎不问王爷如何得知消息的?”
宋怀瑾扬眉,“难道不是王爷消息灵通?王爷管着议和之事,齐姑娘出事,总是对议和无益的。”
周蔚听着这话更郁闷了,“不是,是我去找戚浔之时,发现王爷就在戚浔家里,这才得知上林苑出事了,深更半夜的,王爷怎会在戚浔家里?”
宋怀瑾一愣,却又不见太多惊诧,见周蔚似乎想不通,他拍了拍周蔚肩头,“这……或许是刑部有什么差事呢?此事你可别乱说。”
周蔚眼底瞬时放晴,“是刑部有差事?”
宋怀瑾无奈的撇开目光,又捂着嘴打了个哈欠,“不然呢?反正就那么回事,行了,别想这些了,回衙门歇觉。”
……
戚浔出来时,便发现大理寺的人都走光,傅玦看向她身后,“验出什么了?”
戚浔忙道:“发现了一处古怪伤痕。”
二人进得西厢,戚浔指着齐明棠右手道:“这伤痕原先不明显,眼下看的分明,齐明棠坠楼之地的栏杆光滑如新,并无可划伤之处,而这伤痕划得不轻不重的,我怀疑是与人争执之时留下,极有可能是某种饰物。”
傅玦狭眸,“发簪?”
戚浔摇头,“无法确定,若是发簪,而凶手又有杀人之心,何不用发簪伤人?但死者身上没发现任何戳刺的外伤。”
傅玦认同此言,转眸看向齐明棠的面容,缓声道:“若她不出意外,嫁去西凉的人选便是她。”
戚浔朝外看了一眼,因门外守得有御林军,压低声音道:“那岂非是内定了她?”
傅玦点头,他适才去撷芳馆之时,听见了屋内齐家人的哭诉,说太后对齐家早有许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