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案你与宋少卿皆尽心些,你也看到了,此事起因在我,若不能破案,我心底实在不安。”
傅玦连忙应下,长公主遂叫了孙菱准备打道回府,明日再来,孙菱本还不愿走,傅玦道:“天色太晚,衙门的人也要歇息,你留在此处做什么?”
孙菱没法子,只好跟着长公主离开。
话虽如此,傅玦却不打算走,望月楼一楼西厢被当做临时停尸之地,傅玦则进了东厢,他拿出早先画的园景图,又拿出那五人写下的证供,却未找出错漏来,再想到杜玉萝和吕嫣的证词,只觉不可思议。
宋怀瑾见傅玦面露沉色,便道:“王爷,她们之中必定有人说谎,否则怎么刚好对上了?”
“要么是她们之中有人说谎,要么,是有人做了假人证。”
傅玦语声沉重,戚浔站在门边,听到此话缓缓退了出来,她重新入西厢,戴上护手,再度验起齐明棠的遗体。
遗体上的瘢痕仍然浅淡,若是忽略齐明棠额上的可怖伤口,她容色只像是病患睡着了一般,然而除了衣物上的污渍,她身上几乎没有留下任何指向性线索。
戚浔再次从头到脚看下来,连绣鞋鞋底的土渍也未曾放过,然而仍然毫无发现,她在园中走动之地不少,些许土渍并无异常,略作思忖,戚浔除去齐明棠外衫,仔细检查她四肢、颈背胸腹等地的淤伤,又拿出白醋尽数涂抹在淤青不明显处,而后静待。
片刻之后,果然伤处皆明显了几分,此时,她右手腕根到掌心的一段淤痕引起了戚浔注意,跌落时,她曾撞在楼檐上,落地之时,更令腿骨折断,因此身上淤青不少,但这一段划痕正处掌心,不像猛地碰撞留下,更像是与人纠缠之时被对方划伤。
正沉思时,外间传来说话声,宋怀瑾对傅玦提出告辞,又问道:“戚浔去哪了?”
戚浔闻言替齐明棠系好衣衫,忙道:“我在这里。”
傅玦这时道:“本王送她归家。”
宋怀瑾点头应好,带着周蔚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