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不是,不是水儿巷,现在距离取信的时间已经很近了,我也不知信鸽落在何处,我要去找取信之人报信——”
她说完便奋力挣开了傅玦,心腔急跳的走向马儿。
她不知江默的安排,如今,她只能冒险提前去百井巷,她在祈祷,祈祷江默此刻还在百井巷等消息,如此便还来得及,而更可怕的结果是,信鸽本就会飞去百井巷,又或者,送信之人径直送去百井巷。
若这般被拱卫司抓个现行,江默便是一百张嘴也辩解不了。
就在她拉住马儿缰绳之时,傅玦一把将缰绳按了住,他严肃道:“戚浔,你不能自己去,你要去何处,告诉我。”
傅玦铁了心要拦她,戚浔拉拽不动,不由焦灼道:“王爷,对不住,我若是告诉王爷,便暴露了那人身份,还请王爷莫要拦我,我要去之地收信的可能性不大,我自会小心行事,若是实在没法子我会向王爷求援。”
傅玦听得皱眉,“暴露何人身份?收信的人不是你卫家旧仆?”
戚浔不知如何解释,却明白再拖延便来不及了,她拉着缰绳要走,傅玦却不放,几番僵持之间,戚浔急慌地求他:“求求王爷,眼下紧急,若是有惊无险,等以后有机会我再和王爷解释可好?”
傅玦从来都纵着她,此刻却坚持道:“你不知孙律的手段,如今整个城南都是拱卫司之人,定是他们已经查到了城南有可疑之人买过信鸽,不管你是为了谁,我都不能让你去冒险。”
戚浔见求也无用,心底的惊悸到了顶点,再听见他最后两句,心底又有莫名委屈漫出,滋味陈杂间,她恼了,“王爷凭何不让我冒险?我愿意冒这个险,我要去报信,再晚就来不及了,若当真误了最后一点时机,我会怨王爷——”
傅玦心口微窒,戚浔恼怒的眼神更刺人的紧,他艰难的吞咽一下,拉着缰绳的手亦松了,戚浔见状顾不上他暗沉的神色,牵了马便朝外走。
院门一开,楚骞和林巍都疑惑的看向她,戚浔没时间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