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选,此人要被册封公主,嫁去西凉为后,可谓牵涉重大,而一旦被选上,无论是王公宗亲,还是寻常朝官,皆是无上荣耀,朝中便生不少暗流涌动。
覃文州膝下有一女,但说要女儿嫁去西凉,他却是不忍,“如今递折子的多,可真正有希望的,还是几家亲王郡王府中的小姐,再不济,也是最有资历的几家公侯世家府上的姑娘,我家的孩子,一来是舍不得嫁去那般远,二来也知道争不过,何必呢。”
覃文州一时放低了声音,和傅玦说起了哪家府上用了什么手段,戚浔心道已无吩咐,便与林巍交代了一声,提前离了衙门。
此刻还未天黑,也无安危之忧,等戚浔出了衙门大门,林巍才进去对傅玦低声禀告,傅玦一听戚浔这样早便溜了,便知她必有私事,他在覃文州面前不显分毫,摆了摆手作罢。
戚浔直奔永康坊水儿巷,此时阴雨连绵,天穹晦暗,临街的铺子大都没什么客人,已有些铺子准备打烊关门,戚浔撑着伞到张记点心铺子,便见铺门也是关着的,她上前叫门,不多时,铺门吱呀一声打了开。
看清门内之人,戚浔一愣,“兄长?”
等在屋内的正是江默,他将戚浔让进来,“张伯和张婶在后面。”
戚浔一边往后走一边问:“兄长知道昨夜之事了?”
江默道:“我从巡防营到京畿衙门,知道你被韩越带走,便猜到可能会出事,随后立刻来见张伯,张伯已经告诉我了。”
戚浔明白过来,江默今日等在此处,也是想知道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走到后院,张伯和张婶眼巴巴的在后堂檐下候着,见她来,立刻面露喜色,张伯迎上来道:“今天一早少爷过来,说小姐你没大碍,我们还不信,看来小姐没有被孙家为难。”
戚浔拿不准改如何说昨夜之事,待进门落座后道:“我在戚淑跟前露了破绽,昨日她要被送走,情急之下直接说我便是当年逃走的陆家小姐,可惜那封信里面,并没有实质的证据,因此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