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我躲过了一劫——”
莫说江默,便是张伯和张婶也都紧张的看着她,张伯急道:“小姐是如何应付过去的?那孙律是拱卫司指挥使,一定不是好糊弄的。”
戚浔唇角微抿,犹豫之色明显,见她如此,张伯和张婶更为急迫,江默的神情更是复杂难看,他终是忍不住的道:“昨夜临江王也在忠国公府,可对?我彼时担心妹妹身陷囹圄,曾去国公府外探看过,当时,正看到妹妹上临江王的马车。”
戚浔一惊,没想到那个时候江默就在附近,她的神色更令江默生出不详的预感,江默又问:“所以昨夜国公府到底发生了何事?”
到了此刻,戚浔再难含糊,只好道:“不错,昨夜临江王在国公府,他……他帮了我很大的忙。”
张伯和张婶面色微变,江默蹙眉道:“他帮了什么?”
戚浔知道江默对傅玦的成见,她缓声道:“兄长,或许当年之事,和我们想的并不一样,戚淑昨夜攀咬我之后,多亏王爷帮我才化险为夷,我亦看得出,他对当年的冤案也是存疑的,我早前与兄长说的法子,我愈发觉得可行。”
江默见戚浔言语多有回避,眸色微沉的问:“当年之事和我们想的不一样,那是什么样?傅玦帮你又是如何帮的?他对你说了什么?”
戚浔不知如何说服江默,也没法子解释昨夜的难关是如何渡过的,干脆心一横道:“王爷他,发现了我的身份。”
这话好似一道惊雷,不仅江默色变,便是张伯和张婶也面露骇然,戚浔继续道:“他发现了,但是并未揭破,还在戚淑和孙律要拆穿我的时候帮了我,兄长,王爷当真不是你想——”
“你从何处来的?”
没等戚浔说完,江默忽而紧声问她,戚浔道:“从京畿衙门来的。”
“傅玦此刻在哪里?”
“在衙门,我离开之时,他在和覃大人说话。”
江默一听此言,蹭的一声站了起来,他快步朝外走去,令戚浔和张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