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男儿教养的,如今家里不比从前,夫人也要让小姐读书习文,说女儿家虽不考功名,可多认几个字,多知道些道理总是好的……”
“我们老爷什么都好,也从不嫌恶夫人未曾诞下嫡子,只是嗜酒,嗜酒之后便要闹事,去岁的事一出,冯家便算落败了,小姐今年十七,本该到了婚配的年纪,可如今,小姐是想招婿上门的……”
李廉听着连氏说冯家的境况,听到此处问:“她可有中意之人?”
连氏面色微变,“这不可能的,小姐极守礼数,不可能与谁生私情。”
李廉略作沉吟,“将你适才说的这些人的名字、家住何处告诉我们,还有学堂在何处,再想想,你们小姐平日里与哪些人有交集,将她平日里的喜好,和喜欢去的地方都说一说,好帮我们尽快找到谋害她的凶徒。”
连氏不敢大意,连忙一个一个的细说,一旁的衙差将这些人皆记下,等连氏说完了,李廉才道:“她母亲病况如何,这件事无论如何应该让她知道的。”
连氏又呜咽出声,“病况不好,这病磨人的很,老爷进了大牢,小姐便是夫人唯一的指望,可如今小姐竟被人害死,夫人怎么受得了?”
李廉有些作难,连氏思来想去道:“不能你们说,我来说,夫人真是命苦,我只怕她受不了,小姐怎会被人掐死呢?是谁这样嫉恨她?是故意为之吗?她……她出事之地在何处?”
李廉叹了口气,“她出事的地方,是在去往那家药铺路上的一处马房里。”
连氏一惊,立刻痛苦的呜咽起来,“那里我知道,去药铺必定经过那里,我昨天早上还经过了,所以当时小姐的尸首便在那里吗?”
李廉只好点头,连氏哭出声来,更觉悔不当初,李廉等她缓了缓才道:“你们夫人身体不好,你便多照顾些,冯筝遇害的事你来说,不过你家里的小厮和厨房的下人我们得先问问。”
连氏忍着悲痛,自然配合,她一妇道人家,也不知官府查案的章程,只知冯筝被谋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