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命苦……”
戚浔将人扶到前堂落座,李廉道:“她是在去往西边那家药铺的路上被谋害的,是被……是被人掐死,死亡时间,就是前天晚上亥时前后,她失踪了一天两夜,你们没有去找过她吗?”
连氏哽咽道:“找过,怎会没找过,昨天下雨,我打着伞问了几家,还去药铺看了,可……可那药铺没有开门啊,为此夫人断了药,身上很是不适,我刚才出门,一来要去药铺拿药,二来便是想去官府报官。”
李廉和戚浔听得于心不忍,若是连氏去过药铺,那岂非经过了马房?他二人对视一眼,皆不想道出此事。
又缓了许久,连氏才抹着眼泪道:“所以小姐是在出门之后便被谋害了?那天傍晚雨太大了,她母亲担心,是不让她去的,可那药已吃完了,还有晚上用的艾灸,耽误一次,夫人晚上便要睡不踏实,小姐便执意去了,若是不下雨,晚上临街的铺子大半会开着,后巷有铺子里的灯照着,是不那般骇人的。”
“按说该我去,可我有眼疾,一到晚上,便是借着灯笼也看不清道儿,去岁冯家的家底被赔了大半,府里也没留几个使唤的人,前天晚上,厨房的婆子有事归家了,还有个粗使跑腿的小厮,替夫人往城外华严寺里送这个月的香火钱了,府里只有我们三人,这才让小姐冒着雨出了门——”
连氏哭的眼眶通红,“若是知道会出事,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小姐去,那条小道小姐走过百遍,每次拿药小姐也都喜欢自己去,怎么也没想到会在那里出事。”
案发之地的前街的确热闹,可连日大雨,铺子关的早了,前街后巷也都人际稀少,平日里安全无虞之地,竟然变得危机四伏,凶手显然也是清楚这一点,因此才选择在后巷动手。
李廉问道:“都有谁知道冯筝隔两日便去铺子里取药?”
“我们府中的人都知道,附近的邻居也都知晓,铺子里的大夫,还有小姐学堂里的人……”连氏说到此处,又开始抹眼泪,“我们夫人只有小姐这么一个孩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