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也并未再问期间细节,倒是令李廉松了口气。
李廉先令人送连氏回冯家,自己落后一步对戚浔道:“这些事我们去跑,你多受累,再看看尸体上有没有什么线索,眼下知道是同一凶手,那凶手必定与她们二人有共同的交集,先将冯筝周围之人排查一遍,看看有何发现。”
戚浔应是,又道:“凶手知道冯筝去取药的习惯,或许也是与冯筝打过交道之人,且冯筝的伞和灯笼也不见了,我猜,凶手可能有收集死者之物的癖好,而从时间上推断,他折磨冯筝的时间不短。”
李廉沉沉叹气,“这凶手太过阴狠,且选择雨夜作案,说不定几日之内还会再选个雨夜犯案。”
思及此,李廉再也不敢耽误工夫,立刻离开义庄去冯家,戚浔便留在义庄复验冯筝的尸体。
昨夜靠着火把照亮,戚浔勘验的已算细致,但白日还是不同,而尸体存放了一夜,更多的尸表瘢痕显露出来,戚浔便又从头到脚细验了一次,可复验的结果,却与昨夜相差无几,如今知晓了死者身份,也知道了死因和凶手的作案手法,可尸体之上,却几乎未曾留下凶手的线索。
戚浔一边思索一边拿过死者的衣物和绣鞋查看,绣鞋湿透了,被藏在柜子里又变得半干,几乎未留下痕迹,而死者的衣裙除了血迹,还沾染了不少马房里的污渍,这些瘢痕之中,似乎没有属于凶手的线索。
戚浔不信邪,又掀开盖着廖晚秋遗体的毡探,将两位受害者放在一起比对,苦思冥想之后,戚浔仍然将注意力落在了二人身上最明显的外伤之上。
两道伤口创面极大,足见凶手下手之时毫无怜惜,却又并非致命伤,更像是凶手想划花死者的脸,可为何到了冯筝身上,是伤脖颈呢?
戚浔走近了检验,廖晚秋的遗体已面目全非,面上的伤口腐烂更甚,盖住了半边脸颊,冯筝脖颈处的伤口,也是一道骇人的血口,凶手目的何在?
莫非她二人此处有何特征?
想到凶手选择目标并不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