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皱眉,开始上上下下的打量她,“可还记得名字?”
戚浔面露无辜,“记不得了。”
孙律冷冷牵唇,又看向门外,“把戚淑带来。”
戚淑焦急的在院子里等了良久,一听说孙律让她去前堂,眼底立刻露出希冀,她早先撒泼哭闹了一场,此刻气喘声有些重,可想到今日是留在京城最好的机会,她打起精神往主院去。
到了厅门之前,便见熟悉的背影也站在堂中,戚淑眼底微亮,孙律竟然已经将戚浔抓了过来!这是已经半信了她的话!
戚淑跟着侍从进门行礼,满眸蠢动,戚浔则有些疑惑的看向戚淑,又低声道:“姐姐,生了何事?”
戚淑似笑非笑的望着戚浔,这时孙律道:“将你适才说的话,说给戚浔听听。”
戚淑得令,望着戚浔的眼神顿时冷了下来,“你不必叫我姐姐,你根本不是戚浔!”
戚淑第一句话便让戚浔愣住,她拢在袖中的手倏地攥紧,面上却只是愕然,“什么?姐姐在说什么?”
见戚浔竟还绷得住,戚淑立刻道:“你小时候根本不吃核桃,一吃核桃便要浑身长疹子,可前次我们在茶肆,你竟开始吃核桃糕了,你还敢说你是戚浔?当年我们从养济院走的时候,你病得进气多出气少,根本就活不下来……你到底是谁?你是不是当年那个到处都在通缉的逃犯?你是陆家人对不对?”
戚淑咄咄逼人,“我妹妹死后,你冒充了她,顶替了她,只为了掩藏身份,因为我妹妹判不到死罪,可若你被抓住,便一定是必死无疑!”
她越说越急,两眼冒着狠意,胸膛也不住起伏,戚浔仿佛听呆了,看看戚淑,再看了看傅玦和孙律,似乎觉得格外荒诞,而这片刻功夫,她终于知道自己在何处出了破绽,竟是那核桃糕——
“姐姐为了留在京城,竟要如此构陷于我?”
戚浔苦笑,“姐姐当年抛下我的时候,便是为了自己不被我拖累,如今为了留在京中,竟又要再一次舍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