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命吗?姐姐可知道你说的陆家人是何等身份,我若是陆家人,当真是必死无疑。”
戚淑见戚浔不仅不认,还指责于她,当下气的呼吸急促,额头都生出冷汗来,“你休要说这些,你只管说,我刚才说的话,你要如何解释?!”
戚浔面上毫无畏色,“姐姐说的不错,我幼时的确不吃核桃糕,可后来我做了仵作之后,这病不知为何便好了,为了弥补幼时的遗憾,我后来格外喜好甜糯之物。”
“病好了?这样的病还会好?当年父亲为了你,请了城中最有名望的大夫来,大夫都说你这病靠药是治不好的,你如今竟说自己无端好了!当真可笑!”
面对如此指责,戚浔痛心的道:“是姐姐误会了,却要因这误会诬陷我,可是姐姐有没有想过,孙指挥使和王爷多得是查证的手段,他们怎会被你蒙骗?我的病就是无端好了,我也不知怎么回事,若是孙指挥使和王爷不信,可请大夫来看。”
孙律沉吟片刻,“去请个得力的大夫来。”
侍从应声而去,而戚淑见孙律竟被戚浔说动,更觉恼怒,“那你母亲做核桃糕的事怎么解释?你母亲根本就没有做过核桃糕!她早逝多年,哪里会为你做核桃糕!”
戚浔泰然自若的皱眉,“我何时说过我母亲会做核桃糕?姐姐张口便来?姐姐昨日找我之时,还让我帮忙向王爷求情,令你留在京城……我知道了,是因姐姐今晨问我,我说还没有机会向王爷禀告吗?可姐姐知不知道,我昨日便向王爷开过口了。”
戚淑听得一怔,戚浔继续道:“便因此事,姐姐便记恨上我?当年姐姐弃我不顾,我已不与姐姐计较,可我没想到,这么多年,姐姐竟一点都没变。”
戚淑只怕孙律气她不懂规矩,竟打起傅玦的主意,急忙看向孙律,“不是的世子,我只是……我只是太害怕了,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有证据,信……那封信……”
只凭空口白舌,戚淑根本不是戚浔的对手,她亦没想到,对着拱卫司指挥使和临江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