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私情,与她有私情之人,犯过忠国公府的忌讳,那伙计害怕,自不敢多言一句。”
江默咬了咬牙,“你们做好最坏的打算,这铺子不能待了,戚浔的事我想法子。”
张伯和张婶俱是惊骇不已,江默不再耽误工夫,立刻出了铺子。
……
马车从京畿衙门出发,一路向北,路上走的不急不缓,一看便知孙律下的命令并不着急,戚浔听着外头的潇潇雨声,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信还没有到,一定是国公府要尽快将戚淑送走,戚淑没办法了将她攀咬了出来,既然信没到,那一切便还有转圜的余地——
马车在国公府门前停下之时,已经是夜幕初临,韩越带着戚浔进府门,一边走一边打量戚浔,见戚浔一副若无其事模样,心底对戚淑的话有些将信将疑起来。
见韩越看自己,戚淑弯唇,“韩校尉可能透露一二,今日是何差事?”
韩越面无表情的,“等你见到世子便知道了。”
戚浔点点头,神色仍是放松,韩越一路将她带到正院,门口的侍从见状立刻朝里面禀告道:“世子,王爷,韩越回来了,人也带来了。”
傅玦和孙律皆已等候良久,孙律闻言面色微沉,傅玦也拧着眉头望向门口,很快,戚浔一脸茫然的走了进来,她乖觉行礼,待起身之后,看看孙律,再看看傅玦,根本不知孙律将她叫过来是为了何事。
“戚浔……”孙律先念了一遍她的名字,而后问道:“你出自蕲州戚家,可还记得戚家的事?”
戚浔眨了眨眼,恭敬地道:“记得的不多,当时家里出事,我还不到六岁,之后又得过一场大病,记得的事便更少了。”
孙律继续道:“可记得你的堂兄?”
戚浔道:“依稀记得,他们……”
孙律眯眸,“如何?”
戚浔不知想到什么,微垂眉眼,“卑职只记得,他们待卑职不太好。”
这话合了戚淑之意,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