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浔还能如此镇定,亦能咬死不认,她心中着急不已,就在这时,她忽觉胸口一痛,喉间仿佛有砂石堵住,刺痛之中,窒息感如潮水一般朝她涌来。
“信,那封信……我……”
戚淑字不成句,又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因争吵而潮红的面颊迅速变白,人站不住的瘫倒下来,她没想到会在此时犯病,当下又急又怒,然而如此更加剧了窒闷之感,翻着白眼往地上倒去,“我……”
“姐姐!”越是紧迫,戚浔越要逼自己镇定,见戚淑倒地,她本打算不理,可见她容色不对,终究忍不住上前,又看向孙律和傅玦,“世子,王爷,她犯病了——”
戚淑今日几番折腾,又怒急攻心,病来的又急又凶,片刻功夫,不但出了一脸冷汗,人都窒息的抽搐起来,戚浔看的真切,自然知道她的危险,这时傅玦和孙律都走了过来,孙律道:“怎么在这个时候犯病。”又朝外吩咐,“去看看她的药在何处。”
戚淑浑身抖如筛糠,双手胡乱挥舞,一把抓住了戚浔,到了生死之际,她哪里顾得上指证,只朝戚浔露出哀求的神色,“救……”
戚浔略通医理,最明白她的痛苦,前次戚淑差点死了,便是自己救了她,可戚淑却恩将仇报,那这一次呢?
戚淑喉间粗气作响,人亦抽搐的厉害,眼看着要一口气上不来,戚浔手臂被她抓的生疼,可这一回,她心底却多是漠然。
她蹲在戚淑身边,额发掩住眼睫,在旁人无法窥见之地,冷冷的看着如将死之鱼一般挣扎的戚淑,她心腔子里咚咚直跳,耳边轰然有声,这瞬间,孙律和傅玦都已远去,这空落落的正堂中仿佛只剩下了她和戚淑两人。
只要她不开口,戚淑死了也与她无关。
“得找大夫来,不然她会死!”
戚浔绷着背脊,只觉这声音仿佛不是她自己的,“光有药不够,她比那日还要凶险,得将她送去温暖通风之地等大夫来。”
像一把刀即将刺进戚淑的胸膛,可